协议离婚时子女归属是否可以约定？

在协议离婚中，子女归属是可以约定的。协议离婚指的是夫妻双方自愿解除婚姻关系，并就财产分割、子女抚养等问题达成一致意见，然后到婚姻登记机关办理离婚手续的离婚方式。

从法律层面来看，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》第一千零七十六条规定，夫妻双方自愿离婚的，应当签订书面离婚协议，并亲自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登记。离婚协议应当载明双方自愿离婚的意思表示和对子女抚养、财产以及债务处理等事项协商一致的意见。这表明，法律允许夫妻双方在离婚协议中对子女抚养问题进行约定，其中就包括子女的归属。

不过，这种约定也需要遵循一定的原则和条件。首先，约定必须是双方真实意思的表示，不能存在欺诈、胁迫等情形。其次，约定的内容要符合法律规定和公序良俗，不能损害子女的合法权益。也就是说，夫妻双方在约定子女归属时，要以有利于子女身心健康、保障子女的合法权益为出发点。比如，要考虑子女的意愿（如果子女已经具备一定的认知能力）、双方的抚养能力和抚养条件等因素。

如果约定明显不利于子女的成长，比如一方有严重的不良嗜好、经济状况极差无法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等，即使有约定，在后续如果另一方请求变更子女抚养关系，人民法院也可能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。所以，虽然协议离婚时可以约定子女归属，但要在合法合理的框架内进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