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律是否规定虚拟产品不能退款？

在法律层面，并没有绝对规定虚拟产品不能退款。

首先，我们来了解一下相关的法律概念。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》，合同是民事主体之间设立、变更、终止民事法律关系的协议。当消费者购买虚拟产品时，实际上就与商家达成了一个合同关系。合同履行过程中，如果一方没有按照约定履行义务，另一方是有权采取相应措施的。

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》也为消费者提供了保障。其中规定，经营者提供的商品或者服务不符合质量要求的，消费者可以依照国家规定、当事人约定退货，或者要求经营者履行更换、修理等义务。没有国家规定和当事人约定的，消费者可以自收到商品之日起七日内退货；七日后符合法定解除合同条件的，消费者可以及时退货，不符合法定解除合同条件的，可以要求经营者履行更换、修理等义务。

对于虚拟产品，如果存在质量问题，比如课程内容错误、与宣传严重不符等情况，消费者是有权利要求退款的。另外，如果商家在销售虚拟产品时存在欺诈行为，根据《消费者权益保护法》，消费者不仅可以要求退款，还有可能获得相应的赔偿。

然而，如果虚拟产品本身没有质量问题，且商家在销售时明确告知了不支持退款等相关规则，消费者在知情并同意的情况下购买，那么退款可能会比较困难。但这也不是绝对的，如果商家的规则存在不合理或者违反法律法规的地方，消费者依然可以通过合法途径维护自己的权益。